刘掌院和父亲是至交好友,号了下他的脉说:“侯爷身体弱,手上又受了不少伤,近日不要出院子,修养一个月。”
小侯爷不服气:“太医,我今年都修养四回了,身体可好了,都能爬那么高的树呢!”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侯爷,解释下是何意?”柳学士转过身来,面色铁青的说。
小侯爷有些委屈的说:“我不知。”
一道来的柳元宣尚书的儿子柳弥嗤笑道:“小侯爷忙着溜墙爬树,哪里有什么心思听《论语》诗书。”
小侯爷凶恶的瞪他:“你瞎说!我每堂课都有认真听的,夫子都说我有进步了!”
柳弥八百年看不惯他,抓着机会就忍不住损他两句:“可不是进步大了去,别人五岁作诗,你小侯爷五岁终于把三字经背完了”
小侯爷气的咧嘴,他知道夫子敷衍他,柳家的人也瞧不起他
“阿弥,给小侯爷道歉。”柳元宣尚书眼神轻蔑,却还是拉住柳弥命令道。
“我又没说错!凭什么道歉!”柳弥和侯爷同岁,从小便是名动京城的神童,心高气傲的不行。为什么同样是柳家,他就是侯爷,连自己爹爹都要给他伏低做小,行礼磕头,若是才华出众也就认了,偏偏是个傻子。
“元宣兄太较真了,阿弥还小,心直口快罢了。”柳学士脸上挂不住,更不好和个孩子置气,他彻底失望的说:“小侯爷好好听太医的养养身体,若是闲了便看看书,别让我担心。”
小侯爷垂下眼眸,方才的傲气不见了,低声说:“好。”
他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