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慰着自己,五条悟等了六月,过了第一交往以后光里不在的生日。

一只飞得跌跌撞撞的仙鹤穿过云雾蒸腾的云海,在宛若剑锋一般耸立的山峰平台上降落,一眨眼就化一身着青色道袍眉清目秀的小道童。

小道童脚步匆忙的朝在松树下打坐的鹤发老道跑了过去,边跑边着急慌忙的大喊。

“老祖!老祖!五条悟来了!!”

鹤发老道张云鹤睁开一只眼睛:“他来了?”

小道童气喘吁吁,忙不迭的点头:“已经到山门外了!”

“前天新闻上不是还他正在进行一重要的实验吗?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出来了?”张云鹤拿起放在腿上的拂尘甩了一下,纳闷的站了起来。

这次已经是这月里五条悟第三次过来了,而这月的一半都还没过。

小道童面色发苦,样子以往被五条悟折磨的不轻:“今天早上的新闻他实验成功了。”

所以有时间过来了。

张云鹤也有苦恼,摇头晃脑的叹气道:“道友啊,这一闭关,可把老道我坑得不轻啊!”

光里闭关两年,等得着急的五条悟把种花国修真界骚扰了一遍,最后不耐其扰的元婴大修士们能闭关的都闭关去了,只留下能他玩得来的老顽童张云鹤应付五条悟。

五条悟主要是找能到一起的人聊天求心安。

光里闭关中他帮不上不能打扰,是好是坏都难以猜测,他在校守得心里静不下来胡思乱想,就得找人聊以慰藉。

张云鹤明白这一点,才没拒绝五条悟的频频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