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深闻没有回答,他思索了一会儿后,当着沈秋眠的面打了几个电话。

“没有什么异常。”挂断电话后,孟深闻道。

“那就奇怪了。”沈秋眠思索了一会儿后,干脆将那个阿姨的样貌画了下来,虽然比不上素描,但沈秋眠功底深厚,所绘制的人物小像也是惟妙惟肖。

一周后,那副小像上的人找到了。

“许融,前任焦融集团董事,同时也是焦诚的妻子。”孟深闻将一份资料递给了沈秋眠。

许融与焦诚算是青梅竹马,当时焦家交到焦诚手上的时候,说是苟延残喘也不为过,最终,夫妻两人联手,将焦家拉起,创立了焦融集团。

但是……

“已经死了吗?”沈秋眠看着那张照片,照片里正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个鬼,“所以,她让我小心,是小心什么?”

然而,没多久,沈秋眠就明白,她所说的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沈秋眠抱臂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视频里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些瑟缩,一双有些小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身上衣服陈旧,手指总是不自觉地抠着点儿什么。

视频里,他似乎是正在接受采访。

“所以,在福利院里的时候,沈秋眠就有暴力倾向了是吗?”

“是,是。”那个男人频频点头,状似无奈地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来,指着上面的一条疤痕,道,“这就是他给我留下的。”

镜头立刻给了那道伤疤一个特写,那伤疤几乎有半臂长,能看出来缝合地也不怎么样,愈合之后,疤痕看起来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