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眠看着孟深闻的动作，良久后，轻轻地道，“孟哥，我很抱歉。”

抱歉将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

抱歉……

但下一瞬，他却被孟深闻捏住了鼻子，“在我这里，你永远都不用说抱歉。”

“可是……”

“没有可是，也没有但是。”孟深闻温柔但坚定地道，“我做的一切选择，都是自心而始，没有任何的勉强和逼迫。”

说完，孟深闻看着沈秋眠的眼睛，“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包括死。”

“不要乱说！”沈秋眠了捂住了孟深闻的嘴，“我一点儿也不希望……”

“眠眠。”孟深闻却忽然拉开了沈秋眠的手，“我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

“我愿意。”

“那么，你也愿意为我而死吗？”

沈秋眠看着孟深闻，看着他那双认真又执着的眸子，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直视着孟深闻的眼睛，缓慢而坚定地点头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