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个人在笑,又似乎是一个人在哭。

“嘻嘻。”

“嘿嘿嘿嘿!”

“嘤嘤嘤~”

难不成是剧组又招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沈秋眠微微蹙眉,循着声音摸过去,一把掀开了挡住视线的戏服。

然后和正缩在角落里姨母笑的肌肉壮汉面面相觑。

沈秋眠对这人有些印象,他叫余凯泽,是《载酒行》的编剧。

而且……沈秋眠总觉得这人脸上的笑容似曾相识。

不过,看对方那一瞬间煞白的脸色,沈秋眠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为什么躲在这里,是身体不舒服吗?”

反应过来后,余凯泽猛地将手机牢牢地压在怀里,脑袋中几乎是一片空白。

他也没想到,自己明明躲得这么深了,为什么还是会被找到,而且好巧不巧地,来的还是沈秋眠。

余凯泽抱着手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感觉实在是有些尴尬,仿佛小时候看小黄漫险些被老妈抓现行似的。

虽然事情的性质不一样,但余凯泽的感受却差不多。

现在该怎么办?

沈秋眠看着余凯泽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比对方更加疑惑,自己……好像没对他做什么吧?

“抱歉!”

就在沈秋眠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长得太凶恶的时候,余凯泽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就逃也似地离开了,仿佛后面有火在追赶。

沈秋眠被他这一连串的行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脑海中划过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群名。

“深秋共君眠?”

这好像是个企鹅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