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月前,他清理干净了母亲留下来的产业,也联系上了外祖那边,千方百计割裂开了两边的产业。

容父一开始没有戒心,还以为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准备继承家产的,乐呵呵的看着他和容清止互相争斗,容父是最希望继承了大部分母亲遗产的他能够继承家业的。

这样容家的大树就依旧稳固,屹立不倒。

直到他把母亲的骨灰取出来,才发觉事情不妙。

也就是那一天,他终于碰见了知瑶。

他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

这一个月里,容父一直在千方百计的劝他回去,还妄图用感情打动他,直到前几天,他得到了所有想得到的消息,彻底摊牌了。

容父这才气急败坏的赶他出去,把容清止找了回来。

但其实容清桦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每年秘书替容父买的寄给他的礼物了。

他用这种方式告诉容父。

他根本就不承认这个父亲。

这也是容清止这几天和知意分手后这么安静的原因,如果容清桦还在,容家轮不到他来继承,最多是跟着喝点汤吃点肉,别的就是妄想。

那他娶谁,还可以说是无所谓,除非他自己抱着想要继承家业的念头,倒是另一说。

可现在,就只剩容清止一个人了。

他当然不能娶知意。

别说他母亲不允许,就是容父也不会允许。

所以容清止绝不会再来找知意——只要他还有一点愧疚感,他就没脸再来找知意。

容清桦安静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她蹙着眉头,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他想了这么多,有的没有,这些不能见人的脏东西,是不能告诉知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