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指向原竹。
鹿血滋阴补阳,是个好东西。
但问题是他指着的原竹是个男人, 还是个看起来非常俊俏的小帅哥。
服务员是个小姑娘,本来看见原竹就有些脸红。
此刻乍一听到这个要求惊了一惊,拿着平板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原竹:“……幼稚。”
他翻了个白眼,去和服务员解释:“开玩笑呢,别真上啊,谁吃着玩意儿这年头,又不是野人。”
小助理缩在角落里默默地帮原哥烫杯子。
真不容易,居然还有原哥说别人幼稚的时候。
“我忘了,”景仪平淡的说:“你也确实用不到。”
原竹听懂了。
他划着菜单的手指一顿,凉飕飕的瞪着景仪,景仪平静的望了回去,这一回幼稚的人就又变成了原大少爷。
尽管他确实打算翻过桌子去打破景仪的头。
原竹心想,今天他和景仪总有一个要死在这里。
孟从雪还在想刚刚的事,景仪的朋友说认识她哥,这其实不是什么怪事,因为她哥根本就和景仪是朋友。
她告诉孟从源自己要和景仪结婚的时候。
孟从源找景仪打了一架,这么多年朋友的交情也完全没有手软,两个人双双挂彩进医院,较伤比起来可能是孟从源要重一点。
但其实练过的那个人是孟从源。
他和妈妈申请了去国外,一去几个月都没有回来。
孟从雪这次出国比赛,刚下比赛场就去找了他,孟从源讨厌她带着和景仪有关的事物,更讨厌妹妹嫁给了自己的好朋友的事实,所以她特意摘下了戒指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