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对白玫瑰的执念这么深,孟从雪想,但是真的好俗哦,从小到大所有找她表白的都是白玫瑰,仿佛她天生就和白玫瑰绑定了。

她一生中收到过无数的白玫瑰,如果认真起来大概可以开玫瑰园。

如果这东西有推广费,应该先给她一份。

孟从雪抱着她的小提琴去敲景先生的房门:“老公,我可以进来吗?”

正在试图用监控查看老婆的景仪惊的差点原地跳起来。

他飞快地关掉了笔记本上所有的监控画面,将笔记本一合,还故意等了几分钟才去开门。将门拉开一条缝,景仪瞅着她:“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吗?”她细细的说,又狐疑的看着他:“房间里也没有女人,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景仪第一次被她怀疑。

不但没生气,反而飘飘然得很。

“我忙着工作。”他冷漠的说,可了劲的装大尾巴狼。

孟从雪不信,她硬是挤进了门里。

景仪头一次被这么主动的温香软玉扑进怀,还没来得及动点什么歪念头,怀里的人蹙着眉头看着他了。

“常年冲动不好,老公,你也不是十八岁了。”她情深意切。

景仪看她往的方向,一盒抽到了一半的抽纸。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我还用不着自己解决。”

装什么大尾巴狼。

婚前他们有协议的,只要孟从雪不同意,他们就不能发生关系,而从孟从雪一言不发跑出国和她之前神经质的那几个月来看。

景先生真是非常的不容易。

孟从雪决定揭他老底:“是吗,但是我总觉得你那次是第一次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