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几次拉着他去放什么纸鸢,结果因为纸鸢太大他被倒拖好几尺。
春子对于爱绮的接近是乐见其成的,她不仅不会拒绝,还会主动让羂索去讨好她。
“虽然少爷没继承加茂的赤血操术,可是万一因为夫人那边被看上,然后被家主选为弟子呢?”
春子的念叨在他的脑子里打转。
是了,羂索也觉得,自己能忍这么长时间纯粹是为了生活地更好,那个新夫人根本不懂怎么照顾孩子,连自己都像个小孩一样瞎闹——
久而久之,他生出一种独自清醒的轻蔑。
想不通爱绮为什么非要做一个称职的继母,也嘲笑她一直以来都没发现自己对她都是虚与委蛇……
女人就是女人,最终只能待在这点大的地方,等他拿她做跳板取得地位,就把她捆住,用小刀一条一条在她身上划下去。
就当是对当初她识人不清的教训好了。
羂索手下一个用力,把小兔子的脖子给扭断了,刚才还在吱吱叫的吵人东西顿时安静下来。
这个兔子是爱绮昨天送过来的小宠物,如今沦为他发泄的道具。
从有了记忆开始,羂索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天生就更喜欢血腥、骇人的东西,还喜欢自己动手去看、去探索,有时常常会有无端的戾气从肚子里冒出来,实在手痒,就抓那种老鼠、猫之类的动物施虐。
说起来也很好笑,咒术师目标是去除咒灵,可他们的力量源泉和咒力如出一辙,都来源于负面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