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凡人就是无法理解……”
“不。”爱绮扯着嘴角向下打断他,“我的意思是,就这?”
尾调上扬,嘲讽意味极浓。
“就这?”魏尔伦学舌,仔细回味,然后就有点儿绷不住了,“就这?你竟然说就这——?!”
他冷哼:“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傲慢么?”
爱绮恶劣道:“真是舍不得打断你,加上你反问的就这,你已经超前问了五个问题了。还真是怕我吃亏呐?”
她看见对方在深呼吸了,胸膛明显的起伏。
想想,还是把他的额发给放下来,不然脑门儿太亮了,她都忍不住老是去看,怪毁气氛的。
正如太宰治玩笑般所言,森茉莉在另一面就是可恶的女魔头。
看着眼前受制于自己之下的魏尔伦,如同脆弱的玻璃杯,看似坚硬,却轻轻一敲就能碎裂开来。
她的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攻击性,这不是之于肉?体上的打击,而是说想要打碎他信念的攻击欲?望。
让能满足她的人留在身边已经上演过太多次而有些老套,不如她自己加把火,塑造出这样的人来,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在中也他们都不在的时候,没有人管住她,森茉莉的野心膨胀了。
“不过,我会遵守规则回答你的问题。”她轻轻道。
“我只是惊讶于你大费周章计划了那么多——接下来肯定是想把森先生他们也都杀掉对吧,竟然只是为了去杀人。先不说世界上有多少人你们能否赶尽杀绝——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