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以前叫什么,来自于哪里,森鸥外已经确信从此以后这个会被人称为森茉莉的女孩已经染上他的颜色。
他知道爱绮是没有以前的记忆就更加快乐,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
哪怕福泽谕吉有夏目老师的帮助,他这边也有神赐的礼物,算是扯平。
名为逆发结罗的异能力可开发的地方也有很多,附带中也的污浊了的忧伤之中的攻击力也很可观,不得不承认,虽然态度上略有差别,森鸥外对中原中也也同样抱有期待。
得找个合适的时候对他们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如此一来,他们两个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坐拥绝对力量的他,也会屹立于顶端——
森鸥外舒坦了,快活地在心里哼小曲。
不过,唯一的瑕疵还是有的,他的野心当然不止于此,那是未能完全的夙愿,一个可以无限轮回的不灭军队,强大的战力会吸引构成军队的人,如果要达到不灭,那么就还差——
突然注意到爱绮的眼神,森鸥外愣了愣,打断思绪。
那是什么?为什么一直看着伤员残缺的左腿——那团空气?
眼里承载的,居然是对伤员的怜悯?
她这是对伤员的现状感到悲伤么?
不,好像还有一点其他更为复杂的东西,类似于赞同的感情。
他的眼光很毒辣,更不要说是这几乎外泄的情感,森鸥外忽然无法理解爱绮为何这样,不过,或许是自己见过太多所以麻木。
他对于伤员的发言,就像是在观览一个可笑的独幕戏,没有人会试图理解小丑的内心。
而现在,有一种突然发现自己的所有之物也想参加这场独幕戏的荒谬感。
你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