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阿栖哭啊。”缱绻的轻吻落在湿润的睫毛上,碰了碰不停颤动的鸦羽,舔掉聚起的水雾,她低哑而温柔地说出潜藏在心底的恶劣想法。

“啊。”金越栖懵然地张了张嘴,心神还沉浸在战栗与酥麻中,短短地发出一声茫然的疑惑。

“我说,想弄哭你啊。”嘴角弯起一抹邪肆的笑,红眸专注而温柔地看着任她施为、软乎乎的人,一字一顿,清晰而缓慢。

心底的野兽悄悄露出獠牙,对着毫无反击之力的猎物伸出了试探的利爪。

感觉到淡淡的凉意,金越栖才发现,身上的毛衫不知何时被已经惨遭毒手,从腰腹到领口,一道干脆的剪线让它变得松散垮落。

身上人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漂亮的腰线,白皙透粉的肌肤……由下至上,因为毛衫的滑落,藏在衣下的景色一点一点映入专注的红眸中。

微凉的手指轻缓地在腰腹扫过,金越栖的肌肤顿时绷紧,不可控地战栗,一阵自尾椎的麻意窜出,身上温度愈高。

就在手指的主人流连在腰际,准备引诱他进入更深的沉沦时,金越栖忽然想起他淋了雨,因为慕容声的撩拨,身上也起了薄汗,忙撑起手臂,轻轻挡在对方的肩头,哑着嗓子软声道:“等……等,洗澡。”

“我还没洗澡。”沾染了情|欲的声音莫名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符声眸色沉沉,神色莫测地看着无辜着散发魅色却因为无关紧要的原因打断她的人。片刻,唇角勾起,低声蛊惑道:

“我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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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光线落在浴室门上,难以分辨的一团影子映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