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你发什么酒疯?松手!我是金越栖!”肩头那仿佛要捏碎骨头的力道让金越栖一下子疼出了冷汗,抽着手本能地想要挣脱慕容风的桎梏。

“你还想逃?”察觉到金越栖想要挣脱的企图,慕容风眉毛掀起,眼神忽地阴骘,声音夹杂着滚滚怒气,手上力道不松反重,“几日不见,是忘记了我说的话么?”

“是给你的教训不够?嗯?”慕容风说着,将人猛地掀开,脚下一踢哐啷关上门,抓住金越栖的手腕,迈进两步将人大力甩入床中,“不如,让我们一起回忆回忆?”

“回忆你妹!慕容风你是不是有病?我是金越栖!”金越栖愣了一愣,翻身就从床上滚起,警惕地看着状态诡异的慕容风。

“呵呵,金越栖?还想骗我?”慕容风身形高大,加上常年健身,力气比金氏父母刻意娇养在家、纤细瘦弱的金越栖大了不止一倍,只上前扣住手一拉,便将人重新拉回摔到床上,“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张脸!”

慕容风夹杂怒火的低喝,与高大的身躯一起靠近他,金越栖再也不复冷静,曲腿勾手想要将覆下的黑影击退。

“哼!”慕容风轻易地格挡下,膝盖顶住,将双腿制住,两手紧紧扣住细白的手腕举至头顶,眼底的疯狂溢出,嘴角的笑意变|态,“反抗激烈,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你,乖一点不好么?”

“慕容风,你疯了!我是金越栖,我是男的!我不是金丝丝!!!”金越栖顾不得扭痛的手腕,眼眶疼出水雾,却仍坚持用力挣脱身上人的桎梏,嘴中不断地大声阻止,企图唤回慕容风的理智。

“我疯没疯你不清楚么?”慕容风抽出腰带就要往金越栖手腕上捆缚。

“嘭!”一声人体撞地的闷响,压在身上桎梏自由的力量瞬间消失,金越栖怔怔地抬头看向立在屋中央的瘦削颀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