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去病呵呵一笑,扶着宁妙走路。
宁汐头顶小火苗直蹿,晕你个头,晕死你算了,臭不要脸。
哎哟——
头皮突然传来一丝揪心的刺痛,宁汐眼泪花瞬间冒了出来,看向手里还捏着罪证的始作俑者。
“景然哥哥,你扯到我头发了,小心一点嘛。”
“我故意的。”
萧景然薄唇轻启,将手里的乌黑发丝轻轻一吹,随风飘落入尘入土,他动作温柔的抚上被他揪过的头顶:“如果不是我的,我情愿它全部掉光。”
啥?
宁汐对上头顶泛冷阴鸷的眼神,不敢多问,发怂的挽住他的胳膊:“是你的是你的。”
跟在他们身后的俞八校尉睁大懵圈的铜铃眼睛。
贵圈真乱。
日正中午,繁茂枝叶也挡不住太阳的暴晒,森林里笼罩着一层绵密的醺人热气。
宁妙一屁股坐在青岩上,哇哇喊饿:“走不动了,我要吃东西。”
方才的兔肉分食完了,野外的食物并不好找,要摈弃个人口味,找到一切能果腹的东西。
萧去病手心里捧出一堆烤兔肉时顺便弄熟的幼虫甲虫:“这是我积攒的干粮,你吃吧。”
“哇,”宁妙吓一跳的弹远,捂住心口:“你那也叫干粮,我不吃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