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在身边是最安全的。
在他到直到无法站起来保护她的那一刻,她绝不会受半分伤害。
宁汐正感动着,腰上的手突然不规矩起来。
萧景然抱她横跨面对着他,两腿分开夹他腰对坐,低头用嘴叼开她的衣襟。
一碰到她玉凉清润的肌肤,滚烫热血很快冲上头脑,嗓音发哑:“自然,也少不了侍寝伴驾。”
“嘤嘤…啊。”
宁汐吓了一跳,抵制住男人的头:“这里啊,这里路面坑洼,马车颠簸的”
“所以不试一试?”男人写满刺激的眼神仰望她。
宁汐红红的耳尖动了动:“那个,车夫在外面赶车。”
“车夫是泰平。”
“哦,泰平啊。那好吧。我一直觉得他是根没有感情的木头,是他就不怕啦。”
隔绝旖旎的厢外,车夫狠狠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凭什么吃着冰冷的狗粮,还得被冤枉是没有感情的木头。
宁汐懊悔自己没有坚守底线,下了马车后一直未恢复过来,晕晕乎乎的,好像有人在为难萧景然。
辕门下,说话的是三军营校尉俞八。
俞八自幼戍守京都边城,跟在外地打拼的萧景然不熟,对常州战败一事也心存疑窦,所以对萧景然的态度很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