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办事雷厉风行的,当即由侍女换上绣金线撒百花曳地宫装,乘銮驾回了宫掖。
清晨一早,朝堂传出一则震荡坊间的传闻,不,是刑部公正中书省下达的一桩冤案真相。
正是时隔两年还被百姓争执不下的靖王常州兵败一案。
靖王迎敌那日之所以消失,贻误战机,只因一名富商方行洲,竟带着伪造的圣旨,假召靖王入营,将其灌醉迷昏,其意在于谋夺军饷,嫁祸给靖王。
安乐帝一手派兵部去关中抄方家的老窝,还在宫中大摆宴席,迎接靖王归京。
十战九胜的靖王回来了!还是蒙着一层如此悲壮反杀的瑰丽色彩回归,朝廷风向定要搅起另一番变动了。
被宴请的文臣武将绞尽脑汁上前敬酒套话,曾经落井下石过的更是小心翼翼,暗示靖王宴会散后去他们府上坐坐,有粗茶招待。
萧景然不咸不淡的应下。
他喝过一波酒,倒没主动敬过谁的酒,这会,竟亲自斟了两杯,朝下首处走去。
他停在一人面前,未语,对方先起身行礼:“六皇叔。”
“好久不见,你武艺长进不少吧,我们叔侄俩比试一场如何,”萧景然提唇,兀自仰头灌下一杯晶莹酒水,再随手将空杯一掷:“彩头便是,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萧去病脸色暗了暗,他哪里得罪这位皇叔了。
“小侄学艺不精,甘拜下风。再说,给六皇叔准备见面礼,是我这个晚辈该做的。不知六皇叔想要什么,侄儿直接给你就是了。”萧去病恭声道。
“诶,那我不成强盗了吗。兵器你随便挑,我让你双手双脚。”萧景然无谓的摊开手,半醉不醉的轻狂样。
席间发出一片唏嘘音,萧去病面沉如水。
□□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