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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银子怎么都藏在里衣里,正不嫌铬人呀。”他贴身的里衣缝制了一个布袋, 许多东西放里面。

萧然:“嗯,重要的东西放在里衣里,丢了可以感觉得到。”

宁汐眼睫微颤:“是什么时候的习惯?”

萧然不解她问这作甚,还是努力回想一番:“十四岁那年,刚去藩地就藩,第一次出远门没经验,遭扒手偷了干粮,险些饿昏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途中。”

结合泰平说谈判那晚萧然没在月娘房中过夜,宁汐又想哭又想笑。

她顷身埋在他胸膛之上,懊恼嘀咕:“她真坏,我不该相信她,不该离开你的。”

月娘送来的里衣尺寸虽分毫不差,却没绣有装物的荷包。

萧然拨弄她的发丝理到耳根后:“什么?”

宁汐哼哼唧唧的,把着了月娘的道的事说出来。

萧然听罢,胸口酸涩难言,不禁有点怒火中烧的捏紧她的下巴颏:“为了这个,你对我如此狠心。”

宁汐拍掉他的手:“谁狠心了,我一句重话都没说呢,只是说回家而已,也不拦着你和你的美娇娘郎情妾意。总比你好,一发疯就掐人脖子。”

她够温顺了好吧。

“我倒宁可你砍我两刀泄愤——”

她说回去嫁人,他当她还惦记安阳王世子。

其实惦不惦记的,他至今患得患失,想问她个明白。

可眼下,貌似不是好时机。

萧然恍惚间,洞穴外传来嘶嘶的响动。

他猛地一立身,将宁汐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