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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才可疑,靖王不战而降,事后还不逃跑,等着朝廷问罪。这是正常人干的人事儿吗。”底下有人反驳。

“哎,正是要出其不意,让人心生疑窦,越觉得不真实,靖王反而越显得无辜,显得事有蹊跷。这一招坐以待毙妙啊。”另一波诘难者反击道。

靖王事件的对错就在两方人的口若悬河中反复拉锯。

方行洲兀自听的过瘾,却不听旁人发表一声意见,主动问道:“道长对这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靖王有何看法?”

萧然匀速的晃着手中茶杯,事不关己般:“这靖王要么真的无辜,要么便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居然想出坐以待毙的法子来掩人耳目。”

和稀泥的中肯答案,方行洲撇撇嘴,转头看向台上。

听完说书,萧然和方行洲分道扬镳,相约明天再去别处游玩。

途中,萧然看向一言不发的宁汐:“在想什么?”

“靖王,应该是个好人。”宁汐方才本想为靖王喊冤的,加入拥趸那一波。

但她身份是阿桑,能不言则少言,免得露出破绽,引起方行洲的怀疑。

萧然眉心微跳:“你见过靖王?”

“见过,但印象不深了,他只是我照顾过的一个病人而已。”宁汐甩甩脑袋,记忆模糊。

一个病人而已……

萧然沉声:“走吧,明天为方先生准备一场道教法会。”

另一边,方行洲也不止玩玩闹闹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