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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是做戏,萧然每每都不由得晃神。

他张开嘴,任由她把清汤喂进来。

方行洲亦步亦趋,赶紧跟着喝了一大口汤,他擦擦嘴,邪笑道:“听闻阿桑姑娘能歌善舞,不如跳一支舞,为我们添彩助兴。”

宁汐拧眉:“让方先生失望了,我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

“哦?难道传闻有误。”方行洲若有所思。

“先生也说是传闻了,传闻岂可尽信,”宁汐匆匆望了萧然一眼,垂下头:“我只是跟在师父身边的一名小徒弟,平日听他传颂经义罢了。再有,师父喜爱钻研长生之道,我便习了些粗浅医理,好辅佐师父。”

方行洲:“啊哟,阿桑姑娘一口一个师父,心思全记挂在他身上了。你们何时成亲,可要记得请我喝杯喜酒。”

“先生在说什么!”宁汐憋红了脸,忙离萧然远了几步:“我跟师父只是清清白白的师徒关系,谣言止于智者,先生莫胡言乱语。”

萧然执起一杯盏:“小徒脸皮薄,方弟不要逗她了。来,咱们喝酒。”

“好,喝酒。”

方行洲眯眸。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师徒情,真有意思。

师徒畸恋,固然存在事实,人都是要脸皮的,不会没事找事的大声宣扬。

待夜深人静时,却未可知了。

一干人喝得半醉不醉,决意在这天香酒楼住下,给开了四间房,他们师徒三人各一间,方行洲跟月娘一间。

过了没多久,知微道长的房门悄然打开,转到了另一间房中。

躲在楼下的花丛里,可清晰看到二楼窗户上映出的一男一女两道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