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留她一个清白之身,此行去,他若回不来,她当和另一个男人清清白白成亲生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反正他眼不见心不烦。
若是他回来了,不论她嫁人了否,他都会将她夺回身边
中日偏西,萧然把小姑娘欺负得死去活来,终于肯罢手,了无遗憾的吐了一口气息:“你走吧。”
“混蛋。”
宁汐气头上,把凌乱的衣裳拾掇好,再也不理会他,头也不回的奔出医署。
望着带愤怒的纤细身影直至消失,接着,萧然随意把伤口处理了下,整好衣冠,径自前往府邸大门。
那里有远行的马车等着他。
宁汐顺走了医署的一瓶消瘀药膏,回到杏林居,把门窗关严实,一个人对着妆镜上药。
这种羞人的伤,连贴身丫鬟都不敢叫瞧见,只能她一个人慢慢来了。
纸包不住火,宁鸾当堂刺杀的事,还是被宁远晖给知道了。
不知道二房那边什么情况,宁远晖过来杏林居时,带来一大篮荔枝,没提宁鸾的事,只安慰宁汐:“你受到惊吓了,这些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宁汐笑弯眼睫,剥了一颗荔枝:“谢谢爹,我没事。”
“嗯。你这房里的炭火不够吗,在屋子里,把脖子捂那么紧做什么?”宁远晖不愧是干了十几年的老刑名,一眼察出不对劲。
“没、没呀,女儿不是怕冷,呃,这围脖是我自己绣的,我想显摆嘛,”宁汐支支吾吾,赶紧转了话题:“对了,这荔枝我待会送些给二哥去,毕竟他救了我。”
哼,该死的萧景然,发疯一样扑在她身上作恶,本来她是不能原谅的。
一码归一码,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昨个儿还半途丢下他跑了,还是去慰问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