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吗,”萧去病自哂,沿着开满忍冬花的藤架下踱步:“听说贵府出了事,我来看看你。”
这圈子里长大的,纵如萧去病再落拓不羁,也懂得基本的人情世故。
如老夫人所想的一样,他明白他的到来,能给伯府喘口气的机会,不至于让外边那些风言风语太难听,有所忌惮。
宁汐觉得疑惑:“你好像对厨艺感兴趣,又不是。前几日也没见你主动递信来。”
“嗯。其实我对做饭没有执着,不过想多结交一些这类朋友,也许,终有一日还能见到她。”萧去病胸口酸涩一疼,说起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儿每当。
“谁,你的心上人?她不在金陵吗。”
萧去病摇头:“我也不知道,说来话长。”
宁汐抱着藤架花柱坐下歇息,好奇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绝色美人,走到哪儿都是一番轰动,应当不难找。”
俊男配美女嘛,宁汐心想。
萧去病跟着坐在藤架下,修身挺直,一脸认真的道:“我的心上人,身高四尺七寸,腰粗如桶,动作迟缓,坐如洪钟,行如蜗牛……可她心地很美。”
宁汐哑然:“兄台,你是在唱戏吗?”
“这是真的。”萧去病言之凿凿。
宁汐暗中腹诽,这世子什么都好,就是口味独特了点。
“你在笑话我?”萧去病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