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底下的人儿还在不停流泪,萧然轻声问:“还不舒坦?”
……宁汐别过头,不要理他!
身子是有一点舒服了,但她时时刻刻都背负一种罪恶感和恶心感。
即使不是真刀真枪的,他这样,还时不时用嘴欺负她,他们已经不清白了。
萧然琢磨半天:“难道你在忌讳我们的堂兄妹名分?”
宁汐正过泪痕满满的小脸,震惊的看他:你才知道?
萧然笑了,俯身亲了亲她鼻尖:“唤我景然。”
景然?宁汐搞不懂他又卖什么关子,景然什么的,大概是他的表字。
萧然看小姑娘一脸生无可恋,身子还紧梆梆的不肯配合,只好说出来安她心:“我真名叫萧景然,不是你大伯的儿子,我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我是为了你,捏造这个身份来到伯府,自然也可以为了你,随时抽身。”
冷风刮开窗棂灌进来,却一瞬间宛若春风吹进宁汐的心底。
她看着眼前原本面目可憎的面孔,渐渐意识到她的二…萧景然是多么玉树临风,眉目隽朗。她身子也跟着放软。
宁汐略迟疑:“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萧然拨弄她香汗淋漓的发丝,在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大伯一家去了东海定居,他们为了帮我杜撰身份,同意我顶替他们的儿子回宁府。我还有和他往来的书信,过会拿给你看。”
“那、那,”宁汐小脸一红,“你念卓文君的诗,还有写在纸上的话,都是对我说的?”
萧然挑眉:“嗯,我已经暗示过你了。你先前还哭什么?”
宁汐翻了个白眼,你那种暗示谁看得懂呀。
“你走开,看着我被那头猪拉进去,狠心的走掉不管我。”
不自觉少了层对长辈的敬畏,冒上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宁汐委屈得拿小拳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