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先生是个治愈系的男人,听说还收养了五个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孤儿,是和太宰先生完全不同类型的家伙。

中场休息时间,我坐在已经整理清空出来的书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墙上的一些照片,中间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织田作先生和太宰先生的合照,照片上还有一名陌生的青年,三人似乎是在酒吧中拍下这张照片的。

画面中的织田作先生一身深色的衬衫,略显冷冽的气息看上去的确是有几分港口afia的样子。

“其实我很好奇,织田作先生为什么会和太宰先生成为朋友呀?”

闻言,织田作先生摆放书籍的动作一滞,反问:“为什么不呢?”

“因为感觉两个人的类型真的完全不一样啊。”我不加思索地回答道,“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太宰先生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他很可怕呢。因为之前的工作原因,我也算是经常接触到死亡,毫不夸张,太宰先生给我的感觉,就是暴力与死亡的中枢。”(?)

虽然总是挂着一幅温和无害的样子,但总感觉切开里面都是黑色的呢。

“哦,当然啦,他非常不靠谱不像织田作先生,完全就是治愈系靠谱好男人啊!”

我如此感叹道。

织田作之助笑了,“这算是在阿谀奉承我吗?”

我咧嘴一笑:“实话实说罢了。”

“太宰他只是正巧处在一个迷茫的分叉口罢了,他太过早慧,早早地洞察太多,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他顿了顿,然后看着我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果东堂小姐以后有机会再见到太宰的话,说不定会大吃一惊哦!”

“太宰先生等会不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