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宿傩挺满意狗蛋的,被我怼了好几句也没说啥,这种爷爷看孙子的既视感过于强烈。
狗蛋撒欢跑了一圈后又变成茶杯犬的大小蹦到我怀里,嘤嘤嘤地蹭胸口求夸夸,我摸着它颈侧的鬃毛,挠着它的下巴。
下午三点,五条悟打来电话说熊婆来了,我就招呼着学生们收工回去。
我在思考着要不要用锅底灰把两个帅小伙给涂成非洲boy,但想想还是算了。
抽大烟的熊婆老神在在地坐在旅店的大厅里,她在当地很有名望,十里八乡的人都认识,旅店的老板都亲自过来和她打招呼。
熊婆看着我们,咧嘴一笑:“你们知道我在这里还有个称号是什么吗。”
野蔷薇抢答:“人美声甜你熊姐!”
我:“情人收割机?鲜肉杀手?守泉人与十八名情人不得不说的故事?禁地的火热夜晚!女王的恩赐?”
五条悟:“爱爱这个已经是标题党了吧。你之前不是调查过咒泉乡嘛,难道不知道熊婆另一个称号?”
我:“我就是想骚一下标题不行吗!”
五条悟搓我狗头:“行行行,乖。好的下一个,有请七海海回答。”
这个皮球踢给了七海,显然在这休息的几个小时里,他应该是和当地人收取了一些情报的。
七海:“熊婆另一个称号在当地比守泉人更有名,算命婆。”
我和五条悟异口同声道:“来来掌声送给做了功课的七海同学!”
三小只:“算命?”
熊婆哼了声,骄傲道:“老娘今天心情很好,给你们几个外国佬免费算算吧,哦,不算学业、事业、爱情、家庭、人际、财运、子孙福、不看吉凶。”
我吐槽:“你这不是啥都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