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个屁,嘶……”
“好的,爱爱产妇加油,我感觉到你的咒力开始平稳了!”
不知道这样钝刀子磨肉痛了多久,只是天色都接近黄昏了,风雪早已停下,七海他们也不见踪影。
这股在身体里暴走的咒力终于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身体中剥离,是从腹部的位置直接挤出来,透过迷蒙的视野,我看到一大坨鼻涕一样的青绿色东西掉落在地上。
吧唧一下,恶心得不行,那坨鼻涕团成了一颗球状,由软到硬,竟是成了一颗绿油油的蛋!
经历过初次咒力排出诞生的特级咒灵后,我已经虚脱,恍惚地看着这鼻涕变硬形成的蛋,我靠在某人怀里,骂骂咧咧道:“什么丑东西,让我这么痛。”
五条悟将我濡湿的刘海顺开,笑着说:“好歹这么辛苦才诞生的,不要嫌弃呀。”
我:“狗东西。”
五条悟:“取个名字?”
我:“狗东西!”
五条悟:“啊这……”
我恹恹地翻白眼,没过几秒,又沙哑着嗓音哼哼着:“渴了。”
拎起那颗蛋,抱起我,五条悟轻声道:“带你去营地,这次做得很好哦,好好休息吧。”
也不知道自己是累的、痛的还是气的,浑浑噩噩地被五条悟喂了水以后,我还听到了七海和学生们的声音。但坚持不到更久,我意识飘忽,眼前发黑,晕过去了。
……
醒来时鼻腔里就嗅到了消毒水的气味,睁开眼先是看到医院的纯白天花板,转动眼珠子,便看到了看报纸的七海。我动了动手指,看到手背上的针头,我应该是在医院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