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我们在讨论什么时候能给你出殡。”

五条悟:“等我一百岁的时候?或者让别人给我们一起出殡……”

你就这么捆绑我一起去世了吗!贱人!

“爱爱你抬头看。”

我以为有什么要紧事,抬起头一看,就见树梢上一只小松鼠蹿过去。

五条悟:“可爱吗!还有那边的树丛里有兔子哦……”

我:“你是麻雀吗,不是什么要紧事就不要叫我,谢谢。”

我从话唠性能模式切换成省电模式,不再和五条悟搭腔。但我仍然能感受到胸腔内不安分的心跳,在这种我想跳下马,我想靠近他的纠结中开始了拉锯战。

这么安静了一阵,我内心的挣扎也随着他的闭嘴而平缓,直接把身后搂着自己的五条悟当作懒人椅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要有心理上的负担!

一旦这种思维形成,我也就没那么压力大了,甚至靠在他的怀里有点昏昏欲睡,马匹进入山坡时的一点颠簸也像是摇篮曲。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仿佛自己都舒服地睡了一觉。直到我的鼻子被捏住,一时间吸气困难,我下意识地张嘴呼吸,然后嘴巴也被捂住,终于我的睡意被驱散,直起腰板扭头瞪他。

“干嘛!”

“爱爱,舒服吗?睡了半个小时呢。”

“呃……”莫名被他说得老脸一红。

“抬头看……”

“我不看!除非是你炸成烟花了!”

于是这人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顺着这力道仰头,这次我看见不远处的阴沉沉的天空,还听到了呼呼的风雪声,似乎走到这个距离就能感受到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