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做事很专注,就算我在旁边也不会让他分心,追踪位置费了点时间,但取出念针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伊尔迷在针上面使用了高级技巧隐,相当于让念针具现化后又隐形。
但现在被挑出来后,念技巧失去作用,我看到躺在手帕上细如丝线的银针。
狗卷棘也坐起身端详这凶器,他后知后觉地触碰自己的胸口,只有在酷拉皮卡动手的那一下有疼痛感,就像打针,随后就无感了。
狗卷棘对着我俩诚恳道谢,嗨,有啥好谢我的,还不是因为我连累了你,才让伊尔迷把你当做筹码放上了游戏桌。
大少爷的手段多得很,就看他玩不玩,可恶,明明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花花肠子还不少,攻心计的人怎么不秃头!
伊尔迷这厮本来是过来看看我,结果白得一根宿傩手指赚大发了,这会儿肯定拿着东西去卖了。
可对于他的行为,我也不至于到大发雷霆的程度,怎么说呢,像是一种习惯,知道他是这种人,就不会抱有更多期待,也默许他的一些行为。
伊尔迷知道我的开关在哪里,就像我懂他的爆点,差不多是不会去故意踩的。
酷拉皮卡让下属带狗卷棘再去做个检查,然后带我去客厅喝茶,他让我俩今天就在这里歇息,已经在酒店订好套房,可以说是招待很周到了,明天也会亲自送我们去机场转机。
看看这办事效率,看看这体贴的安排,我狗腿地走到他身后按摩,谄媚道:“多谢大佬,我给大佬捶背,你还缺端茶倒水的腿部挂件吗?”
“你老板不会放人吧,好好当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