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被这小东西趁虚而入附身了。我指着那团鬼火,“怎么处理?让我吸了吧!”
小鬼怕到躲去了五条悟后面,拜托,你躲过去的地方才是咒灵地狱呢。
五条悟:“好歹叫过你妈妈,你好残忍啊。”
沙包大的拳头打不死你是吧,我摆出恶人嘴脸,“是他附身狗卷咬得我满身血,好玩个屁,叫妈妈也不行!”
狗卷棘听到我这话又一脸低落地垂下头,啊,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狠狠剜了五条悟一眼,我绕过床畔把他身后的小鬼火抓起来,咒灵在我手掌中扑腾,忽明忽暗的,还伴随着压抑的哭声。
五条悟放任我的做法,就说明这东西他留着就是要丢给我解决的。不然他动动手指的事情何必留到现在。
拎着鬼火,我嘻嘻哈哈地笑道,“狗卷,看我给你表演一个活吞鬼火嗷,开心点,我这会儿生吞十七八个咒灵没问题,牙口好着呢。”
狗卷棘眨巴眼,瞧着我这反人类的做法,也因为我演戏痕迹过重,过于滑稽,他脸上的自责被笑意取代,难能可贵的开了金口,“别吃,大概也不好吃。”
在他咒言的束缚下,临近我大嘴前蹦跶的鬼火得以苟活,我也没吃成,当然啦,按照以往那样吸收就足够了,我不过是想要逗狗卷棘开心才做出夸张地要生吞的模样。
我:“五条悟,我把你儿子吸收了,没问题吧。”
五条悟:“可以哦,但你得赔我一个孩子,男女不限……”
我:“爸爸你好,以后你得罩我嗷!”
五条悟:“哈哈哈这么刺激的吗?”
狗卷棘默默拉上被子,还比了个大拇指。
我本来没想那么多,但狗卷棘显然还是个健康的男孩子,一下子想歪了,被挡住半张脸都能看到他染红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