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面给伊尔迷难堪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出于自保的决定,毕竟这形婚还没解除。伊尔迷的背后可是整个揍敌客,暗杀界的天花板。
我闷不吭声,五条悟也不再说什么,换了个话题,轻快道:“带你和棘去找硝子咯……”
“等等,我租的车怎么办!”
“让伊地知拖走……”
“真是辛苦他了。”
真的是有能力就为所欲为,前几秒还在山间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再过几秒就到了高专的保健室,这种瞬移的能力不管体验几次,都让人酸得不行。
似乎早就接到了五条悟电话的硝子已经在这里了,她坐在窗台看着外面的景色,随手将烟给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起身,带着一种懒散和颓废,可又意外地吸引人。
咒术圈千姿百态的女性可真让人欢喜,从五条悟怀里退后,我挥挥手,贱兮兮油腻腻地打招呼,“嗨老婆”
在我说出这话时,将狗卷棘放在床上的五条悟差点手滑把人丢地上去。
放稳宝贝学生,眼罩精瘪嘴看向我。要不是我后脑勺有伤让他顾忌,他恐怕一掌摁住我狗头狂搓了。
家入硝子:“嗨,头铁小记者,最近常听人提起你,这满身血的样子,援救工作不到位呢。”这么说着,她瞥了眼同窗。
“啊,是我的失误呢。真讨厌,现实总是和理想会有那么一点点出入,那么我的爱犬和棘就先交给你了。”五条悟摆了下手,将遮挡的床帘拉上,退开了。
我:“喂,你去哪。”
五条悟笑眯眯:“哪儿也不去,就在帘子后面哦,还是说你想我看着你脱衣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