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我相信你的那一箱东西是倒卖二手了,看来你挂名老公不行。”
我也跟着一起黑,“没办法,年轻的时候做任务太拼命,把根搞坏了。说起来,你也要当心啊,作为最强风里来雨里去,真心要保重,身体一旦被掏空,多少钱也补不回来啊!所以趁着还没那么老,到时候补品寄来了,分你一半,别跟朋友我客气。”
五条悟:“……”
一直在我书房里看影片训练的虎杖走出来了,他掐着闹钟说该准备午餐了,然后打破僵局,问着:“要送什么呀?”
我微笑:“你不需要哦,你是最棒的!”
莫名被夸的虎杖笑嘻嘻地哦了声,去厨房戴佩奇围裙了,正好现在还有时间,我顺便又给及川彻打了个电话,他那边的时差应该没到晚上。
倒不是我要撩及川彻,而是想确定他身上被种下的诅咒情况。
我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他在国外训练如何,他自我调侃着最近有点倒霉,早上扭了脚,昨晚差点被狗咬。
在我和及川彻打长途电话的时候,五条悟翘起腿,手肘搁在膝盖上托腮,贱兮兮地打趣,“等发芽了,到时候可能就会变成出门被车撞,或者房子塌掉哦,担心吗。”
我恨不得用垃圾桶给这家伙的脑袋来一个三步跨栏的暴扣。
虽然有点小坎坷,及川彻在国外整体是还行的,来得及,等我休息好就去干掉咒灵!朋友,等着我!
我扭头看向抖腿的五条悟,跨起个脸问:“你不是要出差吗,怎么还没走?”
五条悟:“当然是舍不得你们了,悠仁,老师想吃肉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