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五条悟难得有点无语,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罩边缘,好似很有节操地低声咕哝,“到底谁拐谁啊。”

伊尔迷:“你拐她。”

五条悟:“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

伊尔迷:“那也不是你。”

他俩又杠上了,这种时候就不要讨论白学家了,反正都是一路货色,偷家成瘾的。

而且,伊尔迷要带我走,五条悟不准带走,这种争执就好像爸爸妈妈离婚了在争夺孩子抚养权啊。

处于事件中心的我,斗胆说道:“听我说一句!”

伊尔迷:“收声。”

五条悟:“嘘,一会儿再听你说。”

确定了,我没人权的!我气得踹沙发!

其实五条悟已经知道我和伊尔迷是契约结婚了,可能伊尔迷也清楚对方知道了。毕竟糜稽是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情报一直在流动。

这层岌岌可危的窗户纸什么时候被捅破都不稀奇,我吞了口唾沫,这是在争抢我这条狗!打起来,你俩打起来,扯头发,扒裤子,我就自己买机票回去了!

五条悟扭头看向我:“爱爱,你不是叫我老师了吗,说出口的话,自己要负责的。”

我:“……”不要给我扣锅!刚刚不是还不理我吗!

利益至上的伊尔迷有了考量,但语气微妙地反问:“这么热心,不知道你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她。”

五条悟肯定是帮他自己啊,又不是我舔狗。我有潜力,加上能写报道出新闻,以后咒术界变革需要宣传的,怎么看我都用得上。

“不要这样狭隘,要成全一个老师热爱教育的心啊。不想要爱爱得到最好的教导么,这对你也有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