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泡温泉的时候就发现了两间房在同一个院子里,走进房间关上门跨过地上的背包,基德走到二宫代和纱身边蹲下。
这么没有戒心吗,基德把二宫代和纱抱在怀里的枕头抽出来,手指捏着她的手腕,露出笑容想,好像也不错。
过于热烈的阳光即使有障子的遮挡也威力不减,不想睁开眼睛的二宫代和纱左扭右扭,转身把脸埋进抱枕里又太热了。
实在无处可藏的她只能睁开眼睛,盯着屋顶发呆,一会向老板娘提议屋里加个窗帘吧。
房间里太闷热了,披着的头发粘在脖子。二宫代和纱不舒服的伸手把头发撩起,抬头把头发扎上才重新靠着枕头发呆。
突然二宫代和纱睁大了发呆的眼睛,瞳孔紧缩,整个人瞬间清醒。
余光里出现了奇怪的东西,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手颤抖的伸向脑后,摸到了温暖光滑的肌肤,手下起伏的触感让二宫代和纱的瞬间收回手弹射坐起,满脸惊恐的回头看到了睡得四仰八叉的基德。
他枕着一个枕头,脸上盖着一个枕头,手挠了挠腹部,二宫代和纱清楚的看见他肌肉上根根分明的头发印。
二宫代和纱把脑后的卷发捞到身前,两相对比确定这就是罪证后,表情更加惊恐的缩进角落里。
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丢失了一段记忆,她没喝酒啊。
不要着急,二宫代和纱告诉自己要冷静,慌是没有用的,只要她在基德醒来前离开,这一切就和她没有关系。
只要她不在现场,就没有人能找到她的犯罪证据。
对,就是这样。
二宫代和纱做了几个深呼吸,用上能力小心的飘起来,绕过基德去拿背包。
飘过去她才发现有个麻烦,背包被基德压在了腿下,她瞄了一眼枕头,很好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