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却嫉妒地要命。

自己怎么就没有颜可可这么好的命呢?!

二舅妈回屋之后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儿子前些时日开始咳嗽,不当一回事情,拿了土法子治了几天,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更加严重了。

她知道宴商治疗最近传染极高的流感很有一套,可是二舅妈放不下这个脸皮。

当初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不要宴商治疗!

现在又要去求人家,岂不是自己这一张老脸都不要了?

二舅妈看向颜可可的房间,这个痨病鬼也经常咳嗽吃药,怎么感觉这段时间颜可可咳嗽的次数少了一些?

不会是吃了宴商的药,身体变好了吧?

那颜可可的房间里头是不是有药?

二舅妈心里头打起了小九九……

中午,颜可可才起床,脸色苍白,她洗了把脸后吃过中饭,换了一身厚实的衣服。

颜可可扣上大衣的扣子,弄好腰带,又把围巾给系上,带回帽子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她这样子出门了。

她要去水库,去看看宴商和许妙淼的情况。

许妙淼不值一提,爱哭的小女孩,颜可可从来不觉得心疼对方是自己的指责。

重点是宴商的情况。

宴商明显有外伤,但他在自己住处不可能受伤,那么只能是做工时候发生了。

小雅村这里有一条河,平时还好,但要是到了汛期就会发大水,修水库迫在眉睫。

所以农场工作告一段落后,农场管理员就把知青调过来挖水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