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的哥哥不也挺可爱吗？］

“不。”

姜曦垂头，也知道系统说的有几分道理，比如姜临川还在床上。他洗了把脸，把鼻子塞住，这样就好多了。

睡袍泡着，打了盆水，去给姜临川擦背。

“对不起。”

姜临川已经想不起来这是姜曦第几次重复对不起了，果然肥羊的本质是复读机。

姜临川没回答。

姜曦动作愈发温柔，看那些痕迹越发不顺眼起来，他甚至想自己也好好亲一次，把那些痕迹盖过去。

他有时候处理食材手会受伤，涂上特制药膏之后，伤口恢复的很快，也不会留下疤痕，现在他就把这种药膏涂在姜临川背上，还有脖颈、手臂、手腕等地方。

胸前看也不敢看，由姜临川自己涂。

“以后……”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姜曦很想说，却没有说出口。

“嗯？”姜临川转头。

姜曦被他看得心跳加速，重新把话编完：

“我是说以后小心一些，不要被臭虫子叮了。”

姜临川听见这描述，眼中浮现浅浅的笑意。

姜曦莫名嫉恨，姜焕原本就得了姜临川的全部信任，还这样对待姜临川。如果是自己，绝对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怎么不是自己呢？姜焕他有什么好？

姜曦越想越难过，夹杂着怒火，以及几分隐晦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