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清淮面红耳赤,甚至因为耳朵痒缩了几下,姜临川故意凑过去,在他耳侧呼出热气,小声道:
“清淮哥哥真好。”
云清淮一下子就晕眩了,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姜临川忍着把他拆吃入腹的冲动,心里盘算着晚上的事。
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
妙不可言。
姜远之一直知道姜临川是个劝不住的性子。
震惊之后,他开始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以至于皆大欢喜。
玄微真人……
嘶。
想到这里,姜远之头大如斗,开始写信。
玄微兄,急事速归,事关重大,面议。
接到信的玄微真人笑了。
没想到姜远之这等顽固之人,会为儿子让步?
他早就从蛛丝马迹中窥见二人情愫,却不忍过多呵责。
如何能拆开呢?
云清淮会责备自身,愧疚难当,迟早自毁。
而姜临川更是桀骜不驯,他做的事都是他愿意做的,没人能逼他。这样的人,最不能拿情分去逼迫,去试探,去束缚,因为结果总不尽如人意。
云清淮千依百顺,正好合了姜临川的性子。
仔细一想,倒也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