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他会错了意,师弟心里恨他, 要怎么才能让师弟消气……
“师兄在说什么?我只想为师兄疗伤而已。”姜临川疑惑。
“这样……不太好吧……”
云清淮想起那等如坠云端的感觉, 不知作何反应。
“师兄喜欢吗?”
姜临川过于平静,反而让云清淮不太明白,究竟师弟知不知道?
那他要不要阻止师弟?
“师兄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特制的软鞭“啪”的打在云清淮胸口,带起一条红痕。
姜临川用的劲很巧。
云清淮先听到声音, 不觉得疼, 很快一阵细微的痛意和结痂的地方的痒意交织起来, 分外迫人。
“喜欢还是不喜欢?”姜临川似有些不耐, 又是一鞭。
“喜欢, 我喜欢极了!”云清淮深吸了口气, 十分无畏。
“师兄又发病了,师兄既然喜欢,那我为师兄疗伤好不好?”
“……好……好……”云清淮此刻开始庆幸,好在他现在看不到师弟的脸,否则这股冲天的羞耻感足以让他把头钻进地缝。
也是因为这一片黑暗,感官被无数次放大。
不管是触感, 还是听觉。
姜临川并不算温柔,但也不粗暴,就像在做一件新奇有趣的事。
十分随性。
这于云清淮而言,不亚于难耐的折磨,他闭口不言,强忍着。
他在北方时,与大军失散过,冰雪中苦捱过,这等程度,并不算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