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川拜别景文帝,回诏狱。
颇有几分迫不及待。
景文帝满意至极,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姜远之两个晚辈窝里反。
既然云清淮不识好歹,除掉便是。
姜临川要是还想残留作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殊荣,成就大公无私之名,一定会把戎夏王子之死,归咎于云清淮。
这真是一出好戏。
景文帝再度沉浸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中,想起新进的鲜嫩美人,施施然进了后宫。
云清淮被关在用来审讯的禁室之中。
他一身甲胄已经卸去,只剩白色中衣。
这次进京前,他特意收拾过,干净而俊秀。
离得近些,还能闻见药香。
“又受伤了?”
姜临川审讯之时,不喜欢留人旁观。为了不让声响传出去,这石室隔音效果极好。
就是死的人太多,不管怎么洗刷,始终有股血腥味。
“小伤而已,师弟不必忧心。”
云清淮还被捆着。
眼睛被姜临川用黑布蒙上,十分委屈。
“师弟,我想看你。”
“我好想你。”
“这个月想你两次,一次十天,一次二十天。”
“我想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