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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昨天晚上……”云清淮难以启齿。

“哦,师兄有些入魔,我给你疗伤了,就是有些奇怪。”姜临川浑不在意,笑了笑。

云清淮心里复杂难言,心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师弟以后不要给其他人疗伤。”云清淮若无其事。

“师父也不可以吗?”姜临川疑惑。

“不可以!”云清淮心里一惊。

“那我爹总可以了吧。”姜临川托着下巴。

“普通的疗伤可以,比如上药,内力疗伤……但那种特殊的疗伤不可以。除了我谁都不可以。”

云清淮认真的看着姜临川。

心脏不受控制,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是何等剧烈的起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握紧拳头,罪恶感与另一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控制着他,说着有悖常理,背弃他所受教育的话:

“那样做,对方会很生气。”

“那师兄呢?你生不生气?我以后不会那样做了……”姜临川垂眸,有些低落。

“不,我怎么会生师弟的气呢?我永远不会。师弟怎样对我都可以,不需要顾忌这些。”云清淮匆忙解释。

“是吗?感觉昨晚师兄有些痛苦。”姜临川疑惑道。

“没有的事。我没觉得痛苦,一点也没有……”云清淮面红耳赤。

在军中时,常有同僚约他去喝花酒,玄微真人眼神一扫,他立刻义正辞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