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然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居然挣不出病秧子的手心,被姜临川投以警告眼神,乖乖跟他走了。其他人也离开,房间里只留了二皇子和三皇子。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三皇子问。
“我不知道。”二皇子当然不会说实话。
他要是说自己要去姜临川房间,那还洗得清吗?会被三皇子捏住当把柄。
“你自己的府邸,你不知道?”三皇子随意穿了两件里衣,正端着茶杯漱口。
“我还要问问你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人?你抱着我啃什么?”二皇子气得很。
三皇子猛然捏碎酒杯,瓷片扎了一手。
妈的!可恶!好痛!
“能不能别提?”三皇子愤然。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才是受害者。”二皇子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这会总算有空拔屁股上的瓷片。
“滚!赶紧滚!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三皇子没法看二皇子的脸,随意一瞥,看到一个大白屁股,差点呕出来。
“三弟,你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才是,早知道我一直是上面那个,你这样,让我颜面尽失……”二皇子哀怨道。
三皇子:“呕……”
两人商量不出一个章程。
根本没法心平气和好好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