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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此句何解?”太傅突然发问。
因为生气完全荒废了学习的萧景然愣住。
他能看见的只有姜临川疯狂上扬的嘴角。
“不要分心。姜临川,你来答。”太傅轻轻放过萧景然,但萧景然心里还是很不得劲,觉得十分难堪。
姜临川引经据典,说得太傅连连点头。
一时间上书房的人都觉得十分梦幻。
年龄相近的人,谁没被姜临川打过?
家里长辈都说过,秦川侯那儿子是个病秧子,要是失手把他打死,全家都完了。还不如挨两下,挺过去也就没事了。
他们总觉得姜临川不能健康长大,就算能长大,那样嚣张跋扈,一定是个废物。谁能想到这个神采飞扬、侃侃而谈的少年,是当初那个坏得流油的姜狗剩呢?
“不错,太不错了,姜临川书读得很好,切莫因此自持,还要更加勤勉才是。”这位太傅平时十分严厉,吝于夸人,今天眉开眼笑,一时间众人心情都十分复杂。
萧景然酸了。其他人也酸了。
怨气值+10+20+30+40+50……
姜临川再度收割一波,他不禁再度在心里狠狠夸赞了自己的机智聪颖,果然,优秀如我,又成功找到了薅羊毛的方法!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写一本《薅羊毛的一百种方法》。
下午是骑射课。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礼课通常不授,他们从小耳濡目染,又有家中长辈言传身教,都学得不错。
乐、书、数都集中在上午,射、御都在下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