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鹤面无表情,并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何不妥,于是微微颔首离开。
可是一直到了酒楼里,关羽鹤才注意到索向明带着那几个常常捉弄他的同窗们也来了酒楼。
连休拉住他,说:“羽鹤,不如我们换一家罢。”
关羽鹤不甚在意,说:“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不必怕他,坐下罢。”
连休只得作罢。
俞州也与关羽鹤同声同气:“就是,那索向明平日里就待人不宽厚,平日里总笑话别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关羽鹤摆摆手,还劝俞州不要太介意。
酒楼里人声鼎沸的,索向明一群人就坐在旁边另一桌,喝酒吃菜好不快活,还时不时瞥过来两眼。
关羽鹤身上的银子不多,而且也总想着要节省一些,因此也只点了几道小菜。
他自己不爱饮酒,因此点了一两酒几乎都是连休和俞州在喝。
索向明却已喝上了头,沾染上酒气的他提着酒壶就来到了关羽鹤这一桌。
他一把攀上关羽鹤的肩,说:“关大才子生辰不喝酒怎么能行呢?”
关羽鹤面无表情掰开他的手,身子也躲远了。
索向明却不罢休,一边不住地向关羽鹤劝酒,一边还招呼那边的同窗说:“关才子说了,今日酒水他请客,大家放开了喝!”
那边叫好声不断,这边关羽鹤着了急:“我何时说过要请你们吃酒的?”
可他的反驳声被淹没在了一阵阵欢呼声中。
索向明腆着脸笑:“你要是喝上三杯,不仅酒水我包了,你这一桌也算在我头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