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应该也有些不同了。
殷固拎着保温筒到了盛庭叙的病房外,正要推门进去时,听到了盛庭叙在里面发脾气。
“殷固是不是走了?他是不是又不要我了!”盛庭叙完全无法沟通的语气。
盛母无奈又耐心地跟他解释,“他只是回家换衣服了。”
“你骗我,换衣服需要半天,他一定又走了。”
“宝贝儿,妈妈没有骗你,他马上就来了,医生说你可以吃东西,饿不饿?”
盛庭叙把被子往上一拉,堵气地说:“不吃,你把他找来,他不来我什么都不吃。”
殷固发现原来盛庭叙不只在他这里这么无理取闹,他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被子蒙着头的盛庭叙立即把被子拉下来,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殷固。”
殷固终于抬脚走进去,盛母立即像看到救星一样,“小固,你终于来了,他只听你的话,你叫他乖乖吃饭。”
他点了点头,盛母回头朝盛庭叙看了一眼,结果她儿子眼里根本没有她,她只得自顾地出了病房。
高级单人病房里,隔音效果很好,门关上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殷固把保温筒放到桌上,盛庭叙的脑袋包得像个木乃伊,把颗白脑袋送到了他眼下。
“殷老板,你做了什么?”
“天麻炖猪脑。”
盛庭叙眉头一蹙,“什么东西?一听就不好喝。”
殷固给他盛了一碗,“补脑的。”
“你喂我,我就喝。”
“别耍懒,你还是小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