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固莫名其妙,虽然他对盛庭叙家里情况不了解,但盛庭叙父母健在且恩爱,他还是了解的,而且盛庭叙家里不知道有多少房产,他实在不知道盛庭叙说的‘我家房子也卖了’指的是哪一处。
倒是盛庭叙说的,像是他家的事。
盛庭叙继续说:“我知道你心里面的人不是我,但是能不能陪我一下,我睡不着。”
殷固越加莫名其妙,盛庭叙为什么会认为他跟谈棋在一起了,不对,他觉得盛庭叙整个人都不太对,对上盛庭叙的视线,仿佛眼中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一般。
他不由地蹙起眉头,把那点对待病人的素养给蹙眉了,“你发什么神经,生病就好好睡觉,明天记得通知家人,我没时间天天照顾你。”
盛庭叙握了握拳,扭头不再看殷固,对着病房的窗户说:“我知道了,你走吧。”
殷固怔了一下,转身走了,但走到门口盛庭叙又叫了他一声。
“庭叙。”
殷固下意识回头,“你有完没——”
他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盛庭叙叫了什么,由于之前和盛庭叙互换的经历,即使过了几个月,他还是产生了一瞬间的混乱,下意识看了一眼窗户玻璃上他的样子。
他还是殷固,原原本本的殷固,接着他朝病床上的盛庭叙看过去,试探地说道:“你刚叫我什么?”
“庭叙,我也不能叫了吗?”盛庭叙看向他,仍然是眉头英挺的盛总,但是眼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殷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平复了半晌的情绪,认真地对盛庭叙问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