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叙,你非要这样吗?”
“我怎么样?知道裴远有男人你难受了?殷固,你和裴远永远不可能!他从小到大都是人群里最吸引人的一个,身边的任何人都比你优秀,他永远不可能看上你!”
“你说什么?”
“你不就是喜欢裴远,他一回来就想跟我分手!”
殷固震惊地愣在当场,直直地瞪着盛庭叙。
什么叫‘你不就是喜欢裴远’?他什么时候喜欢裴远了?原来盛庭叙的‘他和裴远的距离’,不是他没资格和裴远相比,而是他连喜欢裴远的资格都没有。
他还一直以为是盛庭叙因为裴远回来重燃旧情,以为他是对盛庭叙爱而不得,结果全是他一厢情愿。
原来盛庭叙根本就没当他是一回事,他是盛庭叙的情敌,对付情敌的办法还有什么比睡了,再任意贱踏更羞辱人的?
殷固咬着嘴唇,强行冷静下一片混乱的大脑,问了盛庭叙最后一个问题,“当初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裴远,为了羞辱我吗?”
盛庭叙对着殷固仿佛绝望般的眼神,没由来地发慌,他也不知道当初到底怎么了,就好似一时冲动,睡过一次又像毒品一样上瘾了。
他望着殷固,不知要怎么回答,本能地开口想解释,“殷固,我——”
“庭叙,把手放开好吗?”
殷固突然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盛庭叙以为他要下车,听话地放开搭在车门上的手,殷固却立即换到驾驶座。
盛庭叙下车没熄火,这会儿直接一踩油门车就开了出去。
“殷固?”盛庭叙怔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殷固扔下他跑了,他连忙追上去,可总跑不过车,身后猛然响起裴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