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弗兰克点了点头，跟着雪人一起离开咖啡馆前往安保公司，他们走后，水银说道：“血神，金并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想买我们收购的长租公寓，价格可以上浮三成。”

“我们和金并有来往？”

王伯特讶然，金并是纽約的地下皇帝，夜魔侠的头号大敌，全美四成的犯罪都跟他有关——金并并不是真正的名字，而是称呼，皇帝的意思！

“金并会帮我们送一些食物进来。”

水银说道，吸血鬼的食物，自然是活人！

“人口贩卖啊。”

王伯特冷笑，他想了想，说道：“真正想要长租公寓的，应该不是那个死胖子，而是手合会。”

水银皱眉：“手合会？那些据说能不停复活的忍者？”

“嗯。”

王伯特问道：“他们不会也跟我们有业务来往吧？”

水银简单说道：“他们也送过食物，而且不少吸血鬼都是瘾君子。”

“这么堕落，难怪战斗力这么差。”

王伯特哼了一声，说道：“拒绝金并，那是我们未来的总部，多少钱都不卖！”

“好。”

水银点了点头，看来那地方的风水的确不错，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人争——她昨晚专门去查了风水的意思，结果脑子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