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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承脚步一顿,了然是闫裴认错人了,便凑近他的身边想问问蓟禾在哪。

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见到闫裴抄错药了,桌子太高,他踮起脚伸出小短手:“闫大夫,这个药你抄错了,是金银花不是山银花。”

闫裴认真对了一下,这才看出来:“哦,对对对。”他拍了拍胸口,差点抄错了。

蓟禾毛笔用的不顺再加上她有时候懒,会写连笔字,字丑的只有他自己能看的懂,闫裴跟在他身后月余也只能认个大概。

瞥见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手指出来,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栾承,有些意外地挑眉“哎,你会认字啊。”

栾承笑了笑:“我祖母教我的。”

闫裴见他可爱,想隔着口罩捏捏他的脸,手刚伸出去想到自己身上还穿着防护服,都是病菌太脏了,便收回手,有些嫌弃地说道:“蓟禾字这么丑,你也看的懂啊?”

栾承听不得闫裴说蓟禾坏话,手便叉着腰:“闫大夫胡说,蓟医官的字只有聪明地人才看得懂,你不聪明。”

“”闫裴有些许无奈,但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这小子还真会抱大腿啊:“孺子可教也。”

闫裴刚想和栾承再聊聊,门外就传来士兵惊慌的声音:“闫大夫,6床晕过去了。”

“来了。”闫裴收起药方,站起来欲出门,但又看了看正在煎的药,有些纠结“这…”

栾承见状看着闫裴:“闫大夫,我帮你看着吧。”

闫裴挑眉,心里不由得再感叹一句,这小子实在乖:“好嘞,真乖,一定要看住啊,别烧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