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用水镜。

他自己进去了，变成龙形缩小了身子躲在旁边。

还是宋楚玉眼尖，一看纱帘里边有块地方颜色不对。

差点就被他看光……

你以为没被看光吗？！

燕珣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之后，他直接光明正大化成人形，扑到水中跟宋楚玉抱抱。

可恶。

他还撒娇！

这么大人了还撒娇！

一边像小朋友一样撒娇，一边想着小朋友不允许知道的事。

你怎么回事？！

见宋楚玉额角青筋跳了跳，瞧着眉眼间带上几分怒气，燕珣便猜到对方想到了什么。

“师尊是想起昨天晚上了吗？”燕珣的声音听着好像还带着几分兴奋。

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逆徒！

不知悔改。

厚颜无耻。

偷看师尊洗澡。

太可恶了。

“你还敢提昨晚？”宋楚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燕珣。

燕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可恶，徒弟太叛逆了怎么办。

“为什么不敢提？”燕珣眨眨眼，似乎有些不解。

这都有为什么？

偷看师尊洗澡很合适吗？

“你偷看为师洗澡，你还问为什么不敢提？”宋楚玉咬牙切齿。

“师尊这话说错了。”燕珣反驳，见宋楚玉想跳起来打他，连忙按住对方的手，声音都放轻了一些，但是这不能改变他欠揍的事实。

只听得他说。

“徒儿是光明正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