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么了？

宋楚玉听到这话整个人一激灵。

可他脑中刚有这个念头，便又想到一件事来。

为了防止被燕珣听见，宋楚玉没有在心中把这件事提出来。

他只是开口说。

“徒弟就有徒弟的样子，日后莫要偷偷摸摸用窥心禁术听为师心里想什么。”

宋楚玉看着很严肃，心里也没吐槽。

这燕珣一瞧，睁大了眼，似乎发现宋楚玉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偷听他心底的话。

“徒儿……”燕珣张了张嘴，似乎还在整理措辞，略一沉吟，方才说：“徒儿只是想时时刻刻知道师尊心中所想，想的有没有徒儿。”

“没有。”

宋楚玉斩钉截铁地说。

他要断绝所有跟徒弟发展除师徒以外所有关系的可能性。

什么道侣，是不可能的。

宋楚玉虽然是个弯的，还是个小0，但他现在对身为主角的燕珣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而且……

宋楚玉总觉得，燕珣喜欢的其实是原主，而不是他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燕珣似乎有些受伤，耷拉着脑袋，真的把龙尾巴变出来，在床上晃来晃去的。

宋楚玉原本瞧着还有些心疼，结果一看龙尾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要卖萌了。

你以为你卖萌，我就会答应你吗？

那是不可能的。

宋楚玉抽了抽嘴角，别过头去。

“把尾巴收起来，也不怕被人看见。”宋楚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

燕珣委屈巴巴，低低应了一声，又往宋楚玉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