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梦晴的心中微动。
“无论是谁?”
“无论是谁。”
[不愧是父子啊。]
如果不是大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行动了的话,藤原梦晴几乎要笑出声了。
先前被水底石子割破的伤口鲜血淋漓,流淌出的鲜血蜿蜒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痕迹。
明明是对痛觉异常敏锐的人,少女却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只是沉默地低着头。
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语气有些过于严厉了,工藤优作半蹲下身与她平齐。
“回去吧。”
他朝藤原梦晴伸出了自己的手:“我背你。”
掌心的体温仿佛直达心底,本已快消散的莫名情绪如浪潮般重新席卷而来,她的身体仿佛是刚从冬眠醒来似的被烫了一下。
[你会后悔的。]
藤原梦晴缓缓攀上他的背部。
[不过人生若是无悔——]
她轻轻倚靠在工藤优作的肩膀上露出了笑容。
[那该多么无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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