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眸光一亮，一脸好奇的问：“那我是什么妖？”

“……”暮微阳顿时不说话了。

就连暮君言和余天，也眼观鼻鼻观心的看向一旁。

似乎所有人都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余笙一头黑线，“你果然是骗我的。”

暮微阳摇摇头：“我没有。”

“你就有。”

“没有。”

“有。”

“……”

两人不断斗嘴，谁都不肯低头。

最终，言儿只得捏着余笙的衣摆，轻轻晃了晃道，“娘亲，不是爹爹不告诉你。而是在你收集完五个地灵之前，不能透露你的身份。”

“为什么？”余笙闻言一愣。

“因为，现在的你，还太弱。没有地灵的帮助，你根本无法承受你曾经所有的记忆。”暮君言小脸严肃道。

“！！！”余笙目瞪口呆，“我曾经的记忆很可怕？还是很多？”

“既可怕，又很多。”暮君言顿了顿，又道，“比爹爹百万年来的记忆还要多。”

“……”余笙愣了愣，随即嘴角抽搐道，“你的意思是，我比你爹爹更老？”

想到这种可能，余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是。”言儿忙摇摇头，“娘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那好吧！我相信言儿。”余笙耸了耸肩。

事实上，她虽然好奇自己到底是什么妖精，但是也没有到必须知道的地步。

既然他们是为了自己好，那她也没必要坚持。